绝症得愈惊四方 乳腺癌晚期乳房爆裂三天再生健康新乳房

1998年3月,我不幸患双侧股骨头坏死病,从一瘸一拐地走,到拄双拐、到瘫痪、到痛苦地在地上爬,我成了活死人。1999年3月,我有缘修炼法轮功,仅三天,股骨头坏死奇迹般恢复正常,成为当地的爆炸性新闻。中共迫害法轮功后,知情医生对我说:“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2001年,我因为坚持信仰和上访被关在臭名昭著的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在一次暴力殴打后,我全身肿痛,发烧20多天,整个乳房一点点烂掉、烂空,最终被确诊为乳腺癌,才释放回家。在同修无私地帮助下,我坚信大法并坚持炼法轮功五套功法,又是一个3天,再生了一个新的乳房,真是奇迹。

请点击这里(看上一期),绝症得愈惊四方 股骨头坏死三天痊愈

(接上期)2000年春,我决定进京上访。爸爸高兴地说:“谁不去,你也得去,你的命都是大法给的。你就是死在北京咱家也不后悔,只当你瘫痪时死了。”家人又给我借来了路费。

马忠波和小女儿(明慧网)

两次进京上访

2000年6月5日,我第一次去北京上访,被警察非法押回当地,关进阿城市第二看守所。期间,我遭受野蛮灌食,被关了62天才放出来,恶警向我家人勒索了500元钱。

2000年10月,我第二次进京上访,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送进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这儿的恶警经常把不转化的女同修弄到男队去羞辱,有一位同修在男队被强奸致疯。

送男队酷刑折磨9天

2001年6月21日,震惊世界的万家惨案导致3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那一天我们都被弄到大操场上,他们算计著有多少坚定的大法弟子,副所长史英白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谁是法?大门一关我就是法。”

5个警察打一个大法弟子,谁不去男队就打谁。当时我不走,他们就拽,这5个警察中有一个是女

的,对我连踢带踹,边打边问:你为啥不走?我看着她,说:“还用问我吗?我是男是女你分不清啊?”

那个女警察揪着我的头发、拽着我的胳膊在沙土地上跑,我的背部和脚跟都拖出血了,鞋子也掉了。我对她说:“你家没有女儿吗?”她大喊着说:“我没有女儿,我绝户!”

我被关进男队迫害,双脚蹲地蹲了两宿一天。我的右脚开始化脓溃烂,肿得脚比鞋大。我蹲不下去,

他们就把我两只胳膊吊在二层铺上,疼昏过去才放下来,醒过来接着蹲。还逼我坐硬板凳,一坐就是几天几夜,臀部都坐烂了,脓血和裤子黏在一起,不让洗,不让睡觉。酷刑折磨9天后,我回到女队,

脚烂得无法走路,全身发烧,烧得一阵明白、一阵糊涂,乳房特别疼,里面都是疙瘩,浑身哆嗦。饭也吃不了,20多天都是这个状态。

乳房爆裂剩下一张空皮

一天晚上,我右侧一直肿着的乳房一下子爆开了,邻床的同修拿来一包卫生纸也没有堵住,黑紫色的血水和脓一起奔涌出来。她从床下拽出一个洗脸盆,接了半盆东西。一个女警经过,看到我的乳房爆裂的状态,吓得跑走了。一会儿来了好几个警察,说话的时候用手一碰,哗一下!又流出来一股脓血脏物,整个一个乳房就剩一张空皮。当天晚上我被送到医院去,大夫用镊子往里一挑说:整个乳房是空的,不用手术了,什么都没有了。后来他们把我带到哈市一个医院确诊,检查完了大夫就说:你们这家属咋当的,这么严重怎么才送来呢?得马上做切除手术。管教才说了我的情况。当时我只有60多斤的体重。

2001年7月6日,我被非法关押了8个月,当地的警察、六一零的人去劳教所接我回家。回家后,他们当众不怀好意地说我“炼法轮功炼出乳腺癌了,要死了。”四处宣传。我当时浑身虚脱,连眼睛都无力睁开。

游离在生死之间

第2天我回到家中,面对“奄奄一息”的我,丈夫对我如同路人。精神和身体的双重魔难一起向我压来。每天我都忍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痛苦,丈夫不给我做饭,对我不理不睬,我的身体也愈来愈虚弱,经常昏迷过去。

但是,我心里始终想着,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管,就这唯一的一念像一根线一样牵着我的命。到了第10天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那几天我的思维都是若即若离的了,但心里还拽着和大法连着的这根线。

我到底怎么了?我努力地回想着这些天我所经历的:派出所、劳教所的警察、好朋友、亲属他们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到处说我炼出乳腺癌了,活不了几天了,要死了。警察和一些村民看我的笑话:“人要完了”、“法轮功也救不了她。”

这些话不断地翻腾出来。有个朋友来看我,她对我说:我们想给你凑1万块钱把你送医院去,想来想去还是不行,如不炼功靠医治的话,股骨头坏死再犯了怎么办?那也是个绝症啊,再说乳腺癌能治好吗?现在就只有求你师父吧。股骨头坏死不是炼好了吗?你有本事把乳腺癌也炼好喽,咱全屯子都炼法轮功。你炼啊,你炼哪?!

正念一出奇迹接连发生

听了这话,我明白了我的生死直接影响着周围的人对大法的态度。我身体虽然虚弱到了极点,但心中那信师信法的一念,却无比地坚定起来:不能给邪恶诬陷法轮功留把柄。这个法是来度人的,如果我就这样死了,人家都会误说是炼功死了,我必须得活。

我的正念一出,奇迹接连发生。身体立即就不那么疼了,头脑也不昏昏沉沉了,只是身子还是十分虚弱,我很多天没吃没喝了,几乎连眼睛都无力睁开了,但我知道:我是修炼人,我有师父管。

第二天,一位不认识的同修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出来住几天。”到了同修家,我想一下就躺倒在床上。转念又一想,同修不是把我当病人接出来的,是把我当修炼人接出来的。我必须像个修炼人的样儿,我就在那靠着。

可是我右侧那个烂掉的乳房的大洞都外露着,只能穿个半截的背心,我感到很不好意思。阿姨问我:你看书吗?我说看,我接过大法书翻看了几页。第二天晚上没有电,她又问我:你炼功吗?我吓一跳,就我这样还能炼功?我站那直哆嗦,乳房有个大窟窿,胳膊、腋下等处都是肿着的包块,不动都疼得掉眼泪呢。

我又想自己在劳教所天天被逼着放弃信仰,警察那么打,我都没咋样,生死早都放下了。再说,炼功只会对身体有益,还怕炼功把身体抻坏吗?确定这两之后,我坚定了正念,对阿姨说:炼!

我,一个无法站立、没有一丝力气的人,一下炼了法轮功四套动功。一进入状态的时候,就感觉身体像迅速接通了电源一样,我就是一个承载强大能量的人,我就一直在充电中,在佛法能量的加持中,分子细胞在快速地改变着。我真真切切、如临仙境般地感受到了什么是“身神合一”。

那时的我完全溶入了法中。没有痛苦、没有忧伤。那一瞬间的正念超出了人、超出了这个肉身、超出了自己的生命,心中就是一个“信”字。

四套功法下来,我整个变了一个人,真实的我回来了,感觉原来一直和我心性抗衡的魔难一下子落到底了。我心想,你再也不能让我疼得无可奈何了。我浑身轻松有劲,身上所有的疼和肿都消失了,本来红肿的乳房一下子就不红、不肿了。我当时就大声说:“我好了,我不疼了。”

我似乎听到师父在另外空间说:这才是我的弟子,我看你们谁再敢动她一下。

那位陪着我的老年同修一看我身上的红肿全下去了,皮肤的颜色正常了。她激动不已地叫着:“老头子,快来看看,这孩子好了!” 大叔一看我能走了,说话有劲了,和刚才的我简直判若两人。他竖着大拇指激动地说:这法轮功也太神奇了,这要不是我亲眼看见,死我也不信哪!

三天再生出完好的乳房

当晚,已经烂空的乳房重新长出新的肌肉,开始往回包边,里头的肉有厚度了,3天就封口了,那些已成死肉的表皮开始溃烂、结痂、脱皮。3天,一个完整的乳房再生出来了,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我在阿姨家住了大约20天,回到阿城自己的家,我又一次成了人们议论的中心。

公公和婆婆都说:“法轮功太神奇了!”后来,公公一看见电视给大法造谣,他就不让婆婆看,并且大骂邪党骗人。邻居大姐激动地说:“我真的相信了!人都那样了,快不行了,就是上医院用最好的药也不见得能好。炼法轮功真能炼好,而且好得这么快!这回我服了!法轮功就是好!”

2006年我意外地怀了二胎。孩子生下来两、三天的时候,这个新长出来的乳房就有乳汁在暗暗地涌动,然后正常分泌奶水,给孩子喂奶。我太庆幸了!不是庆幸自己拥有了一个健康的体魄,而是庆幸自己得到了这部宇宙大法!

医大权威:太神奇了

马忠波在黑龙江省医院检查股骨头坏死的诊断。(明慧网)

2004年左右,我在哈尔滨做家政服务,碰巧这个家庭的主人是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CT室主任,他叫魏庆堂,是这个医院的权威,退休后返聘回去的。他看到我在他家做家务很俐落,就对我说:你的身体挺好。

我说我得过双侧股骨头坏死,炼法轮功炼好了。他马上说:要是炼法轮功能治病,还要医院干啥呀?你那是误诊,根本就不是股骨头坏死。他让我星期日下午去哈医大,他给我检查一下。

魏医生给我做了三样CT,腰部、腹部、臗部。我原来有严重的附件炎、肾炎、妇科病,他对我说:你的腹部没有病,也没有腰间盘突出,腰部没病;然后又拍臗部,他一下就看到了,他惊讶地说:啊!你确实是股骨头坏死,而且还很严重。股骨头烂得只剩一半了,半个,扣不住了,就是这个轴没了呀。

但魏主任说:“你好了,你的骨质密度特大,你的骨质特结实。”

我说:“这股骨头都烂没了,怎么能说好了呢?”魏主任说:“我们的这台CT机1千多万元呢,能把骨头切片到130个横断面看骨质的内部,你股骨头的密度特别大。所以我说你好了。”他又说:“现在你的片子上股骨头的这个样子,应该是根本就无法抬腿的。”我当时就把腿给他抬得高高的。他说:这也太神奇了。

魏主任惊讶得无话可说,最后喃喃自语:“我从来没反对过法轮功,我从来没反对过法轮功。任何一个功法对祛病健身都有好处,都有好处。”但是魏主任很纳闷,CT片子上是股骨头坏死的状态,一面是骨质的密度特大。

实证科学和超常的科学比较起来使权威人物也免不了望洋兴叹。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无数事实打破了医生固有的僵化观念,他们中很多人已经一边研究学术、一边研究法轮功。(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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