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天人菊 民宿女主人的故事(上)

生活富足、身体健康的她,看起来好像从来都没有烦恼;然而,真的是这样吗?话匣子一打开,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一份乐观开朗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经历了无数的风雨、磨难,饱尝万分的艰辛,后来又幸运的获得了一段修炼的奇遇,最终才打造出来今天她这样的面猊。她的故事,要从她小时候说起。

生命像夹缝中的小草

恺馨在很小的时候,她家就在经营艺品店,当时澎湖的街头常常会看到很多日本观光客,吸引观光客的除了美丽的海岸、沙滩之外,还有当地的特产跟珊瑚。恺馨:“那个时候还没有禁采,开采珊瑚是当时很流行的行业,整条街都在卖珊瑚、贝壳。”“渔夫只要捕到特殊的贝壳类的东西,就会拿来卖给我们。”

“我们要先把贝壳埋在砂子里,让里面的肉腐烂掉,然后再拿出来去泡盐酸浸洗。”虽然还不到十岁,但身为家中长女,恺馨在放学以后,就要去做这些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而又非做不可的工作,“贝壳挖出来的味道很臭、很臭。在澎湖的冬天很冷、很冷。冷水里面还要加盐酸,要一直洗,洗到很干净,才能把它拿到店里去卖。”

然而,最让恺馨难过的,却不是这个让她厌恶的工作,而是精神上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的家庭很复杂,祖父母、父母都是夫妻感情不睦,从出生到懂事,面对的都是家人不睦,整天在争吵咆哮声音中度过,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承受着,我的世界都是黑鸦鸦的一片。”“我是怀着很复杂的心在过我的生活,很自卑,不能跟人家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我不会去怨天尤人,但是我总觉得我的生命像夹缝中的小草。”

“小时候身体不好,因为营养不良体质不好,小病不断常常头痛,有一次胃出血,还差点死掉了。”她说从小对家人所造成的压力,精神上的不愉快,甚至影响到自己的身体健康。“爸妈感情不睦,后来离婚了,我觉得妈妈很可怜,就跟着她离开澎湖,一起到高雄生活,妈妈要上班赚钱,付生活费、学费、房子的租金,那一段时间我们过了好几年居无定所、常常搬家,生活很困苦的日子。”

到高雄读高中时,恺馨认识了一位来自同乡的男朋友,也就是她现在的先生。“我的免疫系统很差,很容易感冒,有一次得了重感冒,男友来照顾我,直到我清醒过来,他才跟我说,我昏迷了七天七夜。”

恺馨和这一位默默守候的男朋友,经过了十年的爱情长跑之后,他们终于结婚了,她说就因为看到他很善良的一面,才决定要嫁给他的,不然他们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因为他所喜欢的,我都不喜欢;我喜欢的,他都不喜欢;我们的个性、想法、思考方式、喜好几乎都不一样,都不一样怎么会在一起?我觉得如果两个人都一样,也没戏唱了。”

然而,灰姑娘结婚了,他们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吗?

身心都到了谷底

结婚后,公公要他们回到澎湖定居,和公婆同住,婚后不久,恺馨怀孕了,“刚结婚的时候常常会躲在房间哭,怀孕期间几乎都没吃东西,连喝水都吐,不管什么东西,吃了就吐。”但是她怀孕的辛苦,却没有得到婆婆的谅解,因为婆婆以自己的经验来看待媳妇,她说自己生小孩是很简单、很轻松的事,怀孕过程也一点都不辛苦,“我还要煮饭、擦地,她是没有办法体验已经很辛苦了,还要再去透支体力。”好不容易,等到生产时间到了,但是恺馨的生产过程也极其危险,“生第一胎的时候,孩子生不出来,后来胎盘下不来,造成大出血,生完以后身体化脓了好几个月,到台湾去医治,医生跟我说不可以再生第二胎了,说我整个子宫都快坏掉了。”

那时候非常的瘦,刚生完小孩去称重,一百五十几公分高的人,只有四十六公斤,远远的低于正常体重。气色很不好,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病恹恹的。“大概母体不健康,后来小孩生不下来又很难养、很难带。”得不到公婆欢心的恺馨,在婆家煎熬了四年,有一天她认为自己快要熬不过去了,就跟她先生说:“如果你还要跟我过下半辈子,如果你还想要我这个人可以活着,那我们就是要搬出去住,要不然我就是死在这里了。”

在她的坚持之下,他们终于搬出了婆家,少了婆家的精神压力,一家三口独立生活,让恺馨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心想从此可以舒坦的过日子了。

磨难不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恺馨的轻松日子才过了一年多,她的问题又来了,“他说只有生一个,女儿以后会很可怜。”拗不过先生的要求,恺馨又怀孕了,竟然和第一胎一样,所有的状态又重来一次,“隔了六年半,又生第二胎,结果一样胎盘下不来,又大出血,差点死掉。两胎下来,母体耗损得太严重了。脊椎开始钙化,椎间盘也突出,开始长骨刺,有好几节,颈间也有长骨刺;我那个时候发作起来,躺在床上完全不能动弹,连出去看医生都没办法。一动就像千万只的刀子在我身上砍,牵动最细微的神经的痛处。一个月要发作一次到两次,发作一次要躺七天,发作起来很痛;痛到你会想要死掉,想马上死掉。”

“我从小就觉得做人为什么要那么苦?为什么一定都要来做人?”恺馨认为可能很多的生命都一样的苦,虽然每个人苦的方式不一样,但她身体上面的苦,还真不少,除了脊椎这个大问题之外,还被医生发现她腹腔里面有一颗八公分的肿瘤,还有她的心脏从小就有间歇性抽痛的问题,后来因为生产的关系,又有尿失禁的问题。“尿失禁下去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想要尿尿的时候,就来不及跑了,失眠也是长期的,十四年了。”堆积如山的病痛,还不到四十岁的人,她的人生仿佛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我就像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灭掉。”

找到法轮功了

在1999年的时候,有一天他们刚用完晚餐,她先生打开电视,“突然间看到一个画面,在纽约的一个公园里,有很多很多的人,他们闭着眼睛,配合着典雅的音乐,正在炼着优美的动作,从画面上可以感受到非常的宁静、非常殊胜的感觉,为什么一群人可以同时达到那种境界?那时候我觉得非常的震撼。”

“在短短的三秒钟,触动到我,好像那个插头插到电了,通电了。荧幕上写着说这叫‘法轮功’。”电视画面不见了,恺馨心里想着,我到底要去哪里才能找到法轮功呢?

大概一个星期后,她先生很高兴的说:“有了,有了。电视上有报导了,每个星期六在中正纪念堂教功。”那天是星期四,恺馨马上买了机票,隔天就飞到台北,住在离中正纪念堂很近的同学家。

恺馨:“我们早上五点多就到中正纪念堂,我找到炼功的人,他们只有三个人,前面放了一块很小的牌子写着法轮功。”到了那里的时候,他们正在专心的炼功,因为闭着眼睛在炼,谁也没注意到旁边站了一位女士,有点着急的在等着。

“我想说隔天我就要回澎湖了,好歹也要下去练练看,都没有人教我,我就站在那边,跟他们比同样的姿势而已,我那个手一比,把我自己吓坏了。那个能量之强,不只是能量而已,我一站上去的时候,马上带脉旋转。天啊!这怎么可能。那个在禅宗里面讲要修多少年、几十年。我感到非常的讶异!非常的惊奇!”

他们炼完了之后,接着开始打坐,“我也跟着有样学样的把腿双盘起来,那种殊胜,就像那些书中写的,我在那一天里面全部出来,那种叩齿,不是你人为的叩,它是自动的,能量通了自己叩;缩肛也是自己缩,那个手打出去,下面两个球是非常具体在旋转着,我就很舒服的坐完一个小时。”恺馨以前也曾经有多年学习佛学、也练过打坐和其它气功的经验,然而,她以为那些书中写的,可能都是理论上的东西,因为练了很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没想到这一回全都自动出现了。

“在那个时候,我才真正的体会,所谓的高德大法是什么。”从那天开始,恺馨就正式的走入了修炼法轮大法之路。

责任编辑:李霖

Pin It on Pinterest

Share This
返回顶部
大纪元德国生活网简介 | 授权与许可 | 版权©2016年大纪元德国生活网 保留所有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