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石穿 女强人的改变

二零零六年七月得法的张静原本是个大老板,和丈夫徐强有三家实体公司,还养了二十四辆大车、十二辆小车。别看是个女人,她可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徐强也不在话下,品行更是恶劣,视钱如命。那时的他们,虽然钱多的用不完,但家庭生活可不幸福,吵闹打架是家常便饭,婚姻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可现在呢,张静成了一名坚定的法轮大法弟子,诸恶不做,诸善奉行,原来的狐朋狗友个个对她刮目相看,连公婆也由原来的防备到现在对她非常信任。丈夫徐强,虽没走入大法修炼,但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在生意场上,能够为合作伙伴考虑,利益上也能坦然放下。他们的家庭气氛温暖而和祥。

从“坏人中的极品”到“善良的大法弟子”,这其中有什么样的历程呢?让我们来听听被张静称为大姐的大法弟子的叙述吧:

张静得法

二零零二年,我在被非法劳教时在劳教所认识了大法弟子阿莲(化名)。在说话间,阿莲跟我说起我地“六一零”(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邪恶组织)的头子是她好朋友张静的“发小”(方言,即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阿莲说者无心,我听者有意。当时我就想,如果出去,我一定找张静讲真相,然后通过她跟“六一零”头子讲真相,让他不再迫害法轮功。就这一念,师父就给我安排了机缘。

二零零六年我去找阿莲,她当时在张静下面的一家公司打工。我跟她说想见一下张静。阿莲马上打电话给张静,说有一个大姐想见她,问她愿不愿意。张静说,“那就明天上午十点在××寺见吧”。当时张静正和丈夫闹离婚,整天不愿回家,到处跑庙,给庙里施舍钱,晚上就在庙里过夜。

第二天和张静见了面,因为当天是四月初八,庙里人声鼎沸,随便聊了几句,她就忙她的事了。真相没讲成。

回到家,我心里很闹,这真相没讲成,怎么办呢?我就求师父:“师父啊,我想救这个人,求求师父给我促成机缘。”同时我也跟阿莲说,看有没有办法安排我和张静有单独接触的机会。

不几天,阿莲打电话说:“张静的父亲得了肝癌,要找保姆照顾,你愿不愿去?”我一听,这不是师父安排的机缘吧?马上答应:我去。我又和张静见了面,说我愿意去她家做保姆。她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你这么大年龄,又是个修炼人,我怎么能让你当保姆呢?”我说:“修炼人也得过常人生活啊!修炼不修炼,当保姆都一样,你就用我吧。”这样,我就去他们家当了保姆。当时什么工资啊、待遇啊等等都没谈。我心里很明白:我不是去赚钱的,我只想救了她。

刚开始那考验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老爷子是肝癌晚期,不能动,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张静是个大老板,房子很大,好几间都空着没人住,可却让我在老爷子脚头打地铺。不说别的,单就房间那个味道啊,就呛的人受不了。可我想:这都是考验,我不动心。

过了几天,徐强回来了,一进那个房间,又闷又热,就问我:热不?我说热倒不怕,你闻闻这个味道,实在太难闻了。他也觉的不好意思,就让我搬客厅去住了。

知道我是法轮大法弟子,徐强经常没事找茬,挤兑我,训斥我,说我难听话,用各种方法想赶我走。

有一天饭快做好时,徐强回来了。他进厨房看我在做饭,就把我推到一边,拿起辣椒、土豆、洋葱,“当、当、当、当”切了一堆,丢进快炒好的菜中……吃饭时,他夹起菜吃了一口,把筷子一扔,生气的说:“瞅瞅你炒的菜,能吃不?!连点盐也不放!我们家缺盐啊!”看这情形,我一点也没生气,笑呵呵的说:“是我不对,盐放少了,下回我多放点。”

还有一次,我正在切土豆,徐强回来了,一看我泡在水里的土豆丝,没好气的说:“看你切的那个菜,能叫菜吗?”把我赶一边,自己拿起刀切起来,切完了,又从水里捞出我切的,放在一起比。一看也没比我切的细,只好说:“也没比你的细,还是你切吧!”

我自幼修佛,从小不吃肉,而张静家则是无肉不欢。我每天给他们做好一盘盘大鱼大肉,就自己躲在一边吃咸菜。终于有一天做了一个素菜──炸蘑菇,我想:这回我能吃点蔬菜了!结果,徐强吃完饭,把碗筷一放,胳膊肘往桌子上一支,手托着下巴,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看。那意思:我看你怎么吃?这情景,哪还吃得了炸蘑菇?最后我还是吃咸菜。

张静的大姐、二姐过来看她们父亲,我跟她们打招呼,她们也都不理我,对我横一眼、瞪一眼、剜一眼的。有一次,她父亲给我六百块钱,说让我拿着买东西用,我没拿,她父亲就放在了抽屉里。她姐来时,无意中一拉抽屉,看到了,立刻大惊小怪的说:爸呀,你老了,怎么把钱随便乱放呢!你可得管好你的钱!那意思是要防着我点儿。她哥哥、嫂子来看她父亲,也都损我、冤枉我。

这样的事情多着呢!但不管他们怎么对我,我就是抱定一念:我是来救人的,达不到目地,我不会走的。

有一天夜里十二点我在客厅发正念,被徐强看到了,他怒不可遏,当时就把我赶出了家门。那几天正赶上下大雪,外面天寒地冻,地面积着厚厚的雪。我站在雪地里,冻得浑身发抖:这个时间、这个天气上哪儿找出租车啊?我在心里求师父:“师父啊,求求师父给弟子派个车吧,不然弟子就要被冻死了。”刚求完不大会儿,就来一辆出租车,十块钱,我打车从江南到了江北家中。

一晚上没睡好,想着这件事,真是闹心:我还去不去呢?去吧,被人赶出家门来了,面子上搁不住。不去吧,我的目地还没达到呢。想来想去,我决定还是得去。

一大早我给徐强打了个电话,说:“昨天晚上确实是我不对,把你吓着了。你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你还是让我去你们那儿吧?你看我不去吧,早饭也没人给你们做,你们也吃不上。如果你真的生气了,不想让我做,也让我先回去,过几天你们找到人,我再走。”徐强在那边沉默了好长时间,最后说:“你来吧。”就这样,我又回去了。

师父说:“你们修炼人的表现是纯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们的表现就觉的你们就是好。”[1]经过这件事后,徐强对我的态度彻底改变了。

到第五十天头上,张静终于彻底明白了真相。我对她说:“你也知道,大姐不是要来你们家当保姆,大姐也不缺这些钱。实在是第一次见面时,虽然你很多行为不好,但大姐看你本性还是好的,如果我不救你,你就会被毁了。大姐不想让你毁灭自己,才来了。”“大姐这儿还有一本书,你要想看,我回家取给你,我保证你看完后,一定会觉得相见恨晚。”张静说:“我看。”

我回家把《转法轮》取来给她。她看完第一讲,就说这书写的太好了。看完第二讲,放声大哭,真是相见恨晚的感觉。我看到她已经得法了,就对她说:“你已经得法了,我今天就要走了。但是大姐有一句话对你说,我知道你和徐强正在闹离婚,你要真想修炼呢,你就不能和徐强离婚。你要是还想离婚,就不要修炼法轮功,不然人家会说你一炼法轮功就和丈夫离婚,这不是给大法抹黑吗?”张静很坚定的说:“我听你的,不和徐强离婚了。”

从那以后,张静得法了,处处用大法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心性提高的很快。

瘫痪数月,七天康复

九月份,我离开东北去南方陪女儿生活。临行前,我对张静千叮咛万嘱咐,告诉她要好好修,不要再和原来认识的那些人到处跑寺庙了。

谁知她没把握好,我走后,她经不住原来认识的那些人的勾引,又跟着她们到处跑寺院,用她的话说,是藉助寺院的这种形式来洪扬大法。她从长春到北京,到处庙里施舍钱。有一次在北京,她住在一个修净土的人家里,那家屋里供的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佛像啊、阴间的低灵啊等等。晚上睡觉时,她就做了一个梦:梦到从房顶掉下许多烟灰落在她的胯骨上。当时她就醒了,感到胯骨发沉。接下来一天比一天重,没多久,她就瘫痪在床了,最后连翻身都不能了。徐强找各种方法想给她医治。但她心里很明白:她这不是病,是因为自己到处跑庙,被那些坏的东西祸乱坏了。就这样,她一直瘫痪在床好几个月。

一天上午,徐强在家跟张静叨咕:“你这个‘病’啊,看来只能等大姐回来了。”说也巧,他们上午念叨完,我下午就去了他们家。他们特别惊讶,说:“哎呀,我们上午还念叨你呢!”我说:“这不是师父点化的吗?”

了解情况后,我问张静:“你知不知道你这个难是怎么招来的?当初我走时,特意告诉你,不要去庙里,你不听,到处跑庙,还捐钱,现在把自己搞瘫痪了吧?”虽然张静知道是被庙里那些不好的东西祸乱的,但却一直不认为自己有错:“那我也没有错啊,我也是藉助庙里的这个形式来洪扬法啊。”我说:“你这么说就错了。咱们修炼这大法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不借用其它法门的任何形式来修炼。我们这个法比它们大多了,怎么还能藉助它们的东西呢?”

她还是说:“我没有错。”看她这样,我就说:“那你要不认为自己错,我也没办法。你多看看师父的讲法,好好悟一悟吧。师父在《转法轮》中都讲了‘要想去掉这个不好的东西,首先得把你这颗心扭转过来。’[2]你不扭转你的心,谁也没办法。”我就走了。

第二天想想,不行啊,这毕竟是得了法的生命,得帮啊。就又去了。张静还是不认自己的错。我最后就抛下了一句:“你说你没错,别的咱就不多说了,就说一点吧,你也看到现在庙里的和尚,吃喝嫖赌,什么坏事都做。他们哪来的钱?不是你们这些人捐的吗?如果你们不捐,他们哪来的钱做这些坏事?这样看来,他们做的坏事中是不是有你的一份?”张静不说话了。

我又走了,留下时间让她自己思考。

第三天一早,张静主动给我打电话说,她知道自己错了。我又去了。一见面,她说:“大姐,我昨天想了很久,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去庙里。”我说:“知道错了,那你现在能坐起来不?”她说:“能。”“能双盘不?”“能”。我说:“那你坐起来吧,我们发正念。”

她也真是了不起,在这之前,她连翻身都不能。就这一念,她慢慢坐起来双盘了!当时就看她脸上的汗往下直流。就这样,我们从一点发正念到四点,发了四个整点。我看看她的情形,说:“没事了,过几天就好了。”

到第七天头上,我算算天数,她也该好了,我就又去了。一进她家,看到客厅里坐了一、二十口人,热闹非凡。张静呢,正拿着水果盘满屋子跑着洗水果,端水果呢!原来这些人都是张静的亲戚朋友,听说她瘫痪了,他们从全国各地(最远从浙江)赶过来看她。没想到一见面,张静啥事也没有了!

中午大家一起去饭店吃饭。席间,那些亲友们都轮流说祝福的话。轮到我了,我说:“我也说不了什么祝福的话,就请大家记住‘法轮大法好’吧。别的不说,就说张静,你们亲眼看到了,这样的身体,几天时间就不治而好了。”我把随身带的护身符送给他们,还给他们讲三退。张静的儿子也站起来证实法:“大姨说的太灵了。我嗓子发炎,打了几个吊瓶没好,大姨让我退了团、队了,第二天我就啥事也没有了。”

就这样,一桌子的人全都知道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做了三退。

提高心性,洪法救世人

这些年张静修炼可精进了,虽然后得法,在修心性、讲真相救人上,一点也不含糊。

张静和徐强是后结合的,修炼后,她凡事站在徐强的角度考虑问题,对徐强前妻的儿子比对亲生儿子要好的多:家里两套房子,把一百多平的大房子分给前妻的儿子,亲生儿子分了几十平米的小房子;粗的金手镯等最贵重的首饰,都给前妻的儿子。她说:“大姐,你看师父讲法中,说那个要饭碗都是执著,最后都要舍弃的,你说咱们背着这些金银首饰、这两套大房子多沉啊,我都分给他们了。我现在是无钱一身轻,啥压力都没有了。”

在徐强有外遇时,她不打不闹,反而心平气和的跟女方讲真相,劝三退,最后把女方感动了,两人结束了不正当关系。

她的公婆看到她对徐强前妻的儿子这样好,也放下了先前的戒备心理,一家人和睦幸福。

她讲真相也做的很好,没有怕心,每天背着一大兜子的真相资料出去救人,只要遇到人,不管是谁,没有不讲的。婚丧嫁娶,只要她参加,也没有不讲的。每到过年前,她还开着车,一车一车的把真相资料、对联、传单、福字贴……往农村送。每天回来都带回一长串三退名单。

她的丈夫徐强,也被深深的感动,曾经“视钱如命”的人,也把钱财看淡了。零八年他主动拿出二千元钱,做了一百本《江泽民其人》。今年和朋友合伙做生意,生意不太好,他主动说:这次的收入我不分了,让给他们(合作伙伴)吧,大家和和气气就好!一个常人能做到这一点,真是大法的威力!

再说说那个“六一零”的头子,张静得法后,真的把大法的福音传给了他。在后来上面组织的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抓捕迫害中,他多次给张静通风报信,使要被抓捕的同修及时脱离险境,有力的保护了大法弟子。后来他被调离了这个专职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职位,去其它部门任职了。

张静的巨大转变,也深深打动了她身边许多人,她的大姐、二姐、她同学和同学的儿子等多人也相继得法修炼,大多数成为了坚定的大法弟子。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转自《明慧网》

责任编辑: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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