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巫到人鱼 发现爱尔兰深藏的秘密

神话传说、风土民俗是世界上每个民族的珍贵宝藏。他们或追溯民族的起源,或记录民间的风俗,这些文化记忆是形成集体潜意识,构成民族特性的重要元素。可惜的是,多数传说因为只靠口头流传渐渐散失。

爱尔兰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有学者认为,8,600多年前,人们从欧洲大陆通过苏格兰迁徙到爱尔兰岛;也有学者认为,爱尔兰与消失的史前文明亚特兰蒂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项世界范围的民间搜集运动正在发掘出爱尔兰隐秘的神话传说。1937年,爱尔兰民间故事委员会发行了一本小册子,由教育部发给老师们。册子里列了50项主题供孩子们自由选择。有节庆婚俗、偏方草药、地名由来、农耕工艺、妖精人鱼、诗歌故事等等。1937-1939年间,爱尔兰各地10万多名学童各自寻找他们社区里最老的老人,记录他们记忆中的传统信仰、秘密和习俗。搜集的故事汇成了多达70万页、1,128 卷的“学校的手稿集”。

都柏林大学学院(UCD)的全国民间故事搜集项目组正在扫描这些手稿,并邀请志愿者转录手稿上的故事。在已经被扫描的50万页中,其中10万多页已经被志愿者转录。除了风土人情、奇花异兽,故事里还有爱尔兰每个城镇村庄的小精灵、偷金子的人和他们的下场、与人鱼的浪漫邂逅……

大约311页手稿讲述人鱼的故事,这些人鱼或是得寸进尺睚眦必报,或是天真单纯不谙世事。141个讲述女巫的故事中,40个讲述女巫在牧农发现她们偷喝牛奶时化身为野兔逃跑的情形。1,000多页关于爱尔兰小妖精(leprechauns)的叙述情态各异,梅奥郡毕肯镇( Beacán, Co. Mayo)的奈尔·莫雷描述当地的小妖精是“穿绿衣服戴红帽子的小矮人”,经常在在山楂树丛下修鞋,可是莫雷也强调,“小妖精在这个区很少见”。

有意思的是,很多故事是以回忆事实的形式讲述出来的。比如卡文郡(Kilteane, Co. Cavan)的帕蒂·布莱迪太太说,她“认识一个女人可以变成野兔。她的名字是哈陈顿太太(Mrs Hutchington),一位住在卡文郡莱弗斯镇的新教徒。她到我爷爷伯尼·高德里克家,从奶牛身上喝奶。爷爷看到了她,他拿来枪,装上一枚废弃的六便士硬币,打中了野兔的头。她逃跑了,我爷爷追着野兔到她家,发现这个女人躺在床上,头在流血。他叫她答应不再那么做(偷喝牛奶),所以她再也没有去了。” 后边的附录说,使用变形的三便士或六便士硬币,是因为有银质子弹才能杀死女巫变成的野兔。

牛顿怀特的威廉姆斯·杰克逊说,他的曾祖父曾经偷了一个女鬼的斗篷,她就每天晚上到他家里哭泣。后来他曾祖父用叉子把斗篷伸到窗外还给她,她抓了斗篷离开了。

另外,手稿里还记录了3,300多种搅拌黄油的方式,几千项传统工艺、器具和技巧,和众多的民间偏方草药,其中很多从未见诸文字。制药公司正在深入研究这些手稿,寻找荨麻、金雀花、常春藤、紫草、芹菜、角叉菜苔……被遗忘的妙用。

如果想要一探究竟,可以在www.duchas.ie/en/tpc找到这些有趣的故事。

【大纪元2018年03月28日 记者周小婷爱尔兰报导】

责任编辑:周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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