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难民到犯罪黑帮 解密柏林阿拉伯家族的地下世界

电视一台最近播出的关于柏林阿拉伯家族的纪录片在德国引起热议,除了震惊于这个地下世界的运作方式,这一现象也很有现实意义,因为这些阿拉伯人都是上世纪70∼80年代逃到德国的难民。由于感到没有前途,在德国找不到出路,他们逐渐发展为犯罪黑帮。

德国四大城市聚集十几个大家族

在电视一台的纪录片里,柏林一个名叫Khaled Miri的年轻人向观众介绍了一些他的无法无天的生活。

他是柏林一个有名的阿拉伯大家族的成员,他身穿德国足球队球衣,戴着墨镜,穿得像说唱歌星。他的确搞音乐,他在歌里描绘了这样的场景:贩卖毒品、使用暴力、开快车、满天挥撒500欧元大钞、警车呼啸⋯⋯也许这也是他真实生活的一个写照。

德国柏林、多特蒙德、埃森、杜伊斯堡是阿拉伯家族聚集的主要地点。据称,德国有十几个大型阿拉伯家族。这些家族自成体系,对外封闭,他们规模到底有多大不得而知,也许几百人,也许数千人,甚至上万人——所有成员之间都有血缘关系。

在这些地方的一些街区,阿拉伯商店一个接一个。这里不仅看上去是阿拉伯人的地盘,实际上也的确按阿拉伯世界的地下规矩办事。在这里,德国法律、警察、司法常常显得软弱无力,甚至无可奈何。

“我唯一的法律就是我父母”

Khaled Miri在录像片里直接了当地说,德国的法律在他们封闭式的阿拉伯世界里一钱不值,“我唯一的法律就是我的父母”。对父母、家族、亲戚的绝对忠诚是维系家族的重要手段。

在家族中,所有成员都是一家人,互相沾亲带故,都是叔侄、堂兄弟等等。因此,无论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一家人会无条件站在一起。就如同Khaled Miri说的,无论何时、何地、为何,“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我很清楚,我身后肯定会有两三百人(支持)。”

德国的法律及价值观在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地维护家族的行为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用“和平法官”代替司法

为了巩固家族的稳定及发展,收取保护费、恐吓等也成了司空见惯的方式。如果不按规矩办事,其生意就很有可能无法继续。例如,柏林Neukölln一家理发店在光天化日下遭到20几个蒙面人手持斧头、小刀、木棍一通打砸。

“我们当中也有暴力。”Khaled Miri直言不讳地说。而发生解决不了的矛盾时,“和平法官”便登场了——在德国的阿拉伯的世界中,他们是德国法律的替代品。

在录像片里,一名“和平法官”简单扼要地说,“我们能解决国家解决不了的事。如果地上躺了一两具尸体,我们两个礼拜就搞定了。因为我们是一个家族,我们都是一家人。”

这名“和平法官”认为,正因为有他们存在,才降低了犯罪率,如果不是他们调解家族间的矛盾,“埃森可能有50人早就没命了”。

利用犯罪手段实现自我价值

大部分居住在柏林的阿拉伯移民是上世纪70∼80年代黎巴嫩内战时期搬到德国的难民,很多人没有合法居住权,不能合法工作,他们长期生活在社会的边缘。

通过盗窃、走私、贩毒和卖淫等,这些阿拉伯家族慢慢起家,甚至因此致富,并逐渐发展到制造重大抢劫案。令全球目瞪口呆的“大枫叶”失窃案仅仅是其中一个典型案例。

“大枫叶”金币 (DIETER NAGL/AFP/Getty Images)

2017年3月27日凌晨,柏林博德博物馆内的金币“大枫叶”遭窃。这枚由加拿大皇家造币厂发行的金币重100公斤,直径53厘米,厚3厘米,预计价值400万欧元。它一面刻有加拿大的枫叶,被称为“大枫叶”金币。

柏林警方7月抓到了三名18到20岁的阿拉伯人,他们都属于一个家族,然而却没有找到“大枫叶”的踪迹。警方怀疑,这块轮胎大小的金币已被熔化,以便制成更小的金块倒卖。今年7月下旬,警方突袭了一个阿拉伯家族的14处房产,并发现了大约100公斤、价值375万欧元的金块。这似乎印证了警方最初的猜测。

专家分析,这些80年代来到德国的阿拉伯难民,没有身份,没有良好的教育,长期生活在难民营里,很难找到工作,靠社会救济维生。德国政府部门对这部分人感到力不从心,长久以来对他们视而不见,采取一种任其自生自灭的态度。这让他们钻了空子,逐渐成了气候。

“我们也想像其他人一样发财,也想得到其他人的认可。”Khaled Miri总结说,“在学校里读不下去书的,必然会到街上找路子。”

德国社会对阿拉伯难民视而不见的态度催生了德国阿拉伯的地下世界,目前德国再次涌入了大批穆斯林难民。电视一台的纪录片制作人表示,希望通过这个片子提醒政治家、提醒德国社会,在移民融入问题上不要重蹈覆辙,仅仅严加处罚并不能解决实质问题。

【大纪元2018年08月08日 记者余平德国报导】

责任编辑:周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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