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麦克米兰-斯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欧洲议会副主席:—7: 55
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来没有预料到会看到迫害法轮功这样的事情。
伊桑•葛特曼(Ethan Gutmann,《失去新中国》作者)—7: 58
没有不确定,(赤裸裸)没有掩盖,这个邪恶的罪行,它正在发生着。事实就是这样。
大卫•麦塔斯:—8: 05
我们知道的事实是——在中国正发生着大规模的迫害。我们知道的事实是——死刑犯的器官在他们没有得到同意的情况下被摘除。我们知道的事实是——法轮功的习练者被剥夺个性、剥夺人性、被濒临生命边缘、被压制着和迫害着。这些迫害的手段通过使用最具侵害性的语言和行为在进行着。
大卫•乔高(前加拿大亚太司司长):—8:33
我们会见的第一个人是一名前外科医生的妻子。她现在是难民,居住在美国。她在2006年告诉我们,从2001到2003年,她的丈夫年已经从约2000法轮功学员的眼中取出眼角膜。他们在没有意识的状态下被转移到另一个房间里,被摘除心脏、肺和所有的重要脏器,并用来出售。
安妮:—9:08
我的前夫曾经参与过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手术。他是一名脑外科医生,参与摘除法轮功学员眼角膜手术,包括活体摘除。我的家人告诉我说,他说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痛苦,因为这些法轮功学员是活的。事情都是秘密进行的。我们医院参与的医生很多都是从其他医院调过来的实习医生。这些人的器官被摘除以后,有的人就直接被丢进焚尸炉里火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大卫•麦塔斯:—9:51
律师和法院做的事是,先收集所有的证据,然后基于所有证据做出结论。当我面对法轮功案例,发现对其案例的研究存在着方法论问题。案情发生在手术室,没有公开访问权,作案后马上清扫现场,没有犯罪现场,人死后尸体火化,没有尸体,甚至没有受害者。没有人证明他们发生的事情。
我们开始假设1)证明存在或2)证明不存在的两种逻辑思路。让我们收集所有的证据,看看答案究竟何在。
雅各布•拉维教授(Jacob Lavee,以色列希巴医学中心心脏移植部主任):—10: 51
一个已经在我的病房住院一年多的病人,他一直位于等待心脏移植的候选者之首。我们无法为他找到与他匹配的心脏。他有一天来找我,说:“Lavee教授,我要去中国,两个星期之后他们将会为我做心脏移植手术。”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他很认真。后来事情的的确确就是这样发生的,他去了中国,并在2个星期之内做了心脏移植手术。
这件事情让我开始进行一项深入的研究,以寻找为什么在中国,可以为一名(事先不知道其组织配型)的患者,提前2周就能安排好做心脏移植手术的时间的原因。
我发现的事实真相是:众所周知,20年来在中国从死刑犯身上获取器官,在通过当局正式法律许可的方式进行着。其实来自这些中国犯人的器官,已被用于来自世界各地、所有能支付得起在中国进行器官移植的病人。
加布里埃尔•丹诺维奇医学博士(Dr. Gabriel Danovitch,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授兼肾脏移植项目医学主任):—12: 24
要区分器官的来源是由于被杀害或捐赠,似乎是有点困难。究竟是因为这个犯人是要被执行死刑、而获取器官,还是由于他(她)具有一个配型合适的器官而被杀害?
我们已经知道这样的事实,为了获取其器官,有人被安排在某个时间点被处死。有时是为了获取心脏,有时是为了获取肝脏。(因为)你有一个器官接收者,(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枪决他(她),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毒死他(她)。你什么时候去处死他(她)的时间都定好了。这实在是令人唾弃、令人厌恶的事情。这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