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麦塔斯:—29:08
基本上中国正试图腐化外国的民主价值观,并把自己中国的高压价值观强加给外国。有时他们通过孔子学院来施压,像到处去阻止神韵艺术表演。在以色列有一个诉讼,因为在中国大使馆的请求下,特拉维夫大学停止了中国艺术的展览,这是因为有一个孔子学院在那里施压。
迈克尔•麦洪恩:—29:43
自从1989年天安门大屠杀中中国杀死了许多手无寸铁的学生后,他们一直试图控制媒体,因为来自世界各地媒体的真实报导到处可见。中国在当地的领事馆和大使馆作为一个实体,是一个非常强势的存在,他们与很多机构和人有连系往来。他们给了很多人奖赏,也与很多人有交易,而且涉及在中国以外的媒体。这些媒体经营人都清楚地知道他们不应该谈什么。他们知道如果他们谈论某些话题,谁回到中国可能就会受到迫害。
中国通常采用的是巴西黑手党战术和行为,这是他们正常的操作方式。
伊利达教授和医生:—30:46
当我们听到一些不同的在中国做过器官移植的患者,过来对我们说:“我们的生命被挽救,是由于在中国可以超越一切道德底线的、摘取器官的这一事实,而这些道德底线在以色列或其他西方国家还存在着。”这一事实,永远会遭到伦理道德的质疑。
大卫•乔高:—31:25
您可以乘坐航班到上海,并到上海第一人民医院就诊,他们会化验你的血型和组织类型。他们发现一个与你匹配的器官,例如说在第75号集中营。他们告诉你,可以从一个被定罪的罪犯身上得到肝脏,因为你渴求这个肝脏,而你认为反正这个人都要死,从而得到一个肝脏。你带着你的新的肝脏返回到圣地亚哥,事实是造成某人已经死亡。
雅各布•拉维教授:—31:4
当我问我的去中国做器官移植病人,他是否知道他的器官的来源是什么的问题时。他说,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所想要的只是为了拯救他自己的生命。同样,几个在那个时候去中国的病人,我或在这里的其他医生问他们:如果他们的得救是因为一个死刑犯或某人被处死的事实,他们的反应是什么?他们告诉我们,他们不能面对这个现实,他们仅能把这些想法放在一边。
尤拉穆•布拉沙尔(YoramBlachar)博士:—32:26
我不能谴责正面临着选择死亡或移植的病人。因为如果没有解决他们问题的途径,他们会去中国。
加布里埃尔•丹诺维奇医学博士:—32:44
幸运的是,医学还有许多其他方面的事情。不道德的移植通常是恶劣的医学行为。许多事情经常掺杂在一起。我刚从医院过来。那里有因为交通意外事故、需要器官移植的患者,他们从可以得到器官的国家那里接收了器官移植。当然事情是很复杂的。因此就有后果。
大卫•麦塔斯:—33:06
其实在美国的囚犯想捐献器官,但他们不被允许,因为获取囚犯的器官被认为是不道德的行为。
雅各布•拉维教授:—33:21
这不只是这些死囚的问题,还存在与中国器官移植相关的其他问题。例如如何收获这些肾脏或器官?如何分配?它们是给那些需要的中国人?或者来自国外的有钱人?谁去买?中国的穷人买不起。这些器官并不是采用公开、透明和负责的方式进行分配。不幸的是,这不是我说的,而是中国政府自己承认的,这些来自死刑犯的器官交易中存在一条腐败的资金链。腐败资金链一旦开始运作的话,是很难制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