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牙播《红色制度下的法轮功》纪实片引震动

 

大卫•麦塔斯:—34:03

“人们通常想到任何新的医疗发展,将会给人性带来福祉。当然,医学研究的目的虽然是开发新技术,但是不管它是如何先进,都得面对同样的关于善恶的判断问题。”

李斌:—34:27

人们无法想像劳教所里面的邪恶。它是一种像人间地狱的地方。首先他们要搜查我们的身体,脱光我们所有的衣服,然后把我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那里有两个女警等着我。她们让我写一封“不练法轮功”的保证书,我拒绝了。他们问为什么,我说因为我知道宇宙的真理是“真、善、忍”,这并没有什么不对。但他们说,好吧,那你蹲下。每个人抱着我的胳膊,每个人持有一根这么长的电棍(比划长度),开始电击我。他们说,你还是不肯写吗?我说不写。他们开始一起电击我。他们开始用电棍从我的背上、脖子、胳膊等处电我。几次我被击倒了,他们就把我拉起来一次又一次地电击我。
当天晚上我无法躺下。我不得不像这样趴在床上,因为我全身几乎都被烧焦了。我可以闻到被烧焦了头发和烧焦的皮肤的味道,就像你知道的烧烤的味道。

有的学员被折磨致死。在半夜,一些法轮功学员被释放。当时我还以为他们被释放,但是没有。一天后我听说从法轮功学员身上摘取器官。我知道他们没有被释放。也许有些人被杀害或谋杀与摘除器官。

中国共产党就像是一个幽灵。有时他们看起来邪恶。有时候,他们可以变脸像一个天使。但是,如果他们向你微笑,他们的目标也是一致的。他们只是想把你洗脑。

我们不允许睡觉。我们被剥夺了睡觉的权利。他们剥夺了我们的尊严。他们多次侮辱我们。直到有一天,你觉得你无法忍受,你觉得你什么都不是。他们说:“你很傻。你相信真、善、忍。你以为你对我们善吗?我们要监视你。我们整天整夜陪你。你以为你对我们善吗?”我觉得在那个时候,我几乎不能进行理性的思考。我变得没有理性。我觉得自己如此糟糕。我很虚弱。我想自己没有什么用。我开始怀疑我自己。

发生在我身上的密集的迫害持续了约14个月后,我放弃了。中国共产党给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身体的死亡,被折磨而死,另一个是精神上的死亡。

我不停地对自己说,佛为了宇宙的真理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我知道我的信念是个真理。我必须坚定我的信念。不仅为我自己也为这个世界。

伊利达教授和医生:—39:20

出于宗教、社会和种族背景的混合原因,很多人不愿意自己死后捐献器官。

雅各布•拉维教授:—39:38

在以色列器官捐赠中心,比率一直比较低,低于所有其他西方国家(40〜45%vs 70 – 80%)。

伊利达教授和医生:—39:57

我们知道,有一些以色列人自己在中国做了器官移植,通过自己的财务系统,被送到这里来。今天我们讨论的是,我们不资助病人去中国,在中国做这样的器官移植。

一旦我们发表中国在死刑犯身上摘除器官进行器官移植的研究结果,以色列各大报纸发表了重要报告。我们的议会、国会,会见了当时的新的器官移植法制定者。我们连同我们的朋友,确保在法律的主要条款中禁止给任何在那些违反对国际法律或以色列法律的国家进行器官移植的病人报销移植费用。目前而言,以色列新法律已于2008年3月被议会通过,没有以色列人到中国接受器官移植。

雅各布•拉维教授:—41:50

这真是令人惊讶。新法执行后,以色列移植中心的最终数据表明,在2008年活体肾脏移植手术58例,2009年69例,2010年78例,2011年106例,几乎增加一倍的数量。与之同时,在国外移植的数量已经减少了90%。

只要这些移植手术的费用能由公司全额报销,以色列人就会去那里;只要没有报销,对他们来说就放弃。就这么简单。我希望其他国家也这样做。

迈克尔•麦洪恩:—42:33

在这一点上,条条大路通中国。我认为聚集在企业、政府、媒体的群体中的人们,需要对在中国持续存在、超过10年的这个可怕的东西,做出重要而紧迫的决定,而不仅仅是只是转身离开。我认为这是十分迫切、非常重要的事情,人们真的要停下来想一想,当他们做出对已发生的历史上最残酷的迫害、不理不睬的反应的后果是什么。

大卫•麦塔斯:—43:09

作为个人,我可以专注于人权。我可以专注于调查杀害法轮功学员并活体摘除他们器官的案例。但各国政府必须权衡所有政治、经济和军事利益来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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